2009年8月11日星期二

时事是一面镜子

当下的时事许多,如酒井法子吸毒、迈克杰克逊之死,还有东突分裂分子热比娅......国内和国外局势,这些我无不关心。我小的时候就喜欢政治,中学时期门门功课除了政治都是不及格,在班里是捣蛋鬼,可惟独政治课我每次考试没有低于过95分,那时候班主任找我谈话,问我根源,我则答:“上学就是为做官,这是我妈教的,懂政治将来就能做官”,现在看来能做官未必要学好政治。

前几日到一位朋友家中鉴赏朋友的书法作品,朋友最近在认真学习书法,还请了家庭教师。现场给我们临帖,我看过后连连说好,不过我心里则觉得怪怪的。于是和朋友的老师聊起书法,聊着聊着自己就上手写上了,这一写麻烦大了,朋友觉得脸面无光,本来还以为像我这样的人,哪里懂得书法,根本就是大字都不识一个的主。他没成想我6岁习字,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全学区书法比赛我还拿了第一名。只是成年后为了生计,奔波劳碌,哪有得心思写什么毛字,更别谈什么雅兴了。

这几日见到刘伯觉得老爷子精神头很好,照样还是雷厉风行,只是这破网闹得有些郁闷。昨日与他去了趟中关村,见他看到村里那些娃们时的那些感慨,又让我对他平添了几分敬意。我本是个计较钱财的人,一点小钱我也不会轻易放手,但老爷子修完电脑后给了那妞子100美刀,让我看到了他的心思。谁都是从最困难的时期打拼出来的,我想刘伯可能更不易,所以他知道这区区100美刀的用意。

奋斗有时候就是一种自我实现的过程,而当这个过程即将走完的时候,你会觉得失落。人就是一次次的摔倒、一次次的爬起来,很累很累。我现在似乎没有了什么动力去再做那些我梦想中要去实现的事,因为我累了。

以前曾经想过多赚些钱,逃离和父母一起生活的日子,中国的父母喜欢插手任何儿女的事情,甚至包括你和你的女人在隔壁叫床的声音。我的老母事业虽不说成功,但也霸道,现如今已经让我磨到无语。想想我做的这些事情,其实就算是兴趣,但也大有和父母挣扎的意识。98年我开创北京第一家击剑俱乐部母亲就是说什么也不借我那5万元人民币,于是我满大街借钱,为得可以将击剑普及。若干年后我卖掉了那里的俱乐部,但中国击剑拿到了30年后的第一金,击剑再不是一个陌生的名词。

我虽未老,但我也想到过死,等我死后我绝对要留下些什么。鲁迅先生说过:“死者倘不埋在活人心中,那就真的死掉了”。但怎么想怎么都不知道自己死后是否能够埋在活人心中,于是开始想到了自己的“作为”。老子曾讲过:“无为而治”,虽说得是政治上的事情,但从人生来说也好似“无为”。一切要顺应自然的规律,切莫打破自然。

我今年31岁了,尚不能谈有为和有作为,给自己设定了无数目标,但这些目标毕竟还过远大。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锻炼自己,少做假大空的事情。一切顺其自然,够不着的事情尽可能不去做,不去想。刘伯当年也是因为朋友的一个消息才使得他结缘于彩票,之后也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但是他依然还是老有所学,继续在网上爬,难道他就不能周游列国,颐养天年?

这是个境界,人怎可两耳不闻窗外事呢?能人都是闲不住的,也许闲了人就要毛病了。但细想想,人都是要留下些什么的。秦桧留下了、岳飞留下了、宋江也留下了......他们留下的东西都是不同的,这些都是需要后人来评说的。如果只留下钱,那么给子女留下的就是勾心斗角、处心积虑、打破脑袋。我父亲和我伯伯的脑袋现在已经打破了,因而我和我的表妹也打破了,这个家也彻底打破了。爷爷临死前告诉我,这地产把他整得太累了。但我还是说老爷子很幸运,真若像祖上那样富有,我的父辈指不定打成什么样呢?兴许早就陪着老爷子进了坟墓,再若厉害些也许就断子绝孙了。

钱是个好东西,但也是个让人腐臭得快的东西,有了钱人则想过更加好的生活,但等过上好的生活了,就一定觉得这个生活没意思,因为钱变得是一种拖累。钱是要赚的,但赚多了也是一种罪,更是一种罪孽。因此现在想想,我的140平米的房子很大了,车子很好了,8元一包的烟不错了,有口燕京喝就醉生梦死了。

赵本山说人最怕什么来着:“人活着钱没了”“人死了钱没花完”

其实,钱就是糟蹋人的,但没钱也是糟蹋人的。像我这样没什么钱,没怎么糟蹋自己的,就应该更好的生活,无论接下来做什么、不做什么,让自己从今年开始知道什么是知足。最爱的女人走了,不爱的女人却成为了媳妇;最爱的爱好没了,不爱的成了职业。这些年我的经历告诉了我许多,今年的时事又告诉我许多,似乎要告诉我,珍惜的不仅仅应该是昨天和现在,更应该是将来。

老爷子过些天要走了,阿姨说走就走了,这个润五月实在是折腾人。莫名当中实在是想留住这两个人...................

2009年3月8日星期日

原创:短篇小说《八固山的奴才》

《八固山的奴才》
文:马丁




78年正值十一届三中全会,北京城红旗飘扬,清晨的胡同里传来《五星红旗迎风飘扬》的乐曲,马路上自行车潮涌动,德胜门外的公交车站开出了第一辆公共汽车,一个小伙子站在汽车站焦急的张望。“坐车的乘客您小心,请按秩序上车。”售票员是个年轻的姑娘,她不断用手里的话筒招呼着乘客。这时候,从后面挤上来一个年轻小伙,他从队伍最后头一直冲到车门边。手里还提了着一大包东西,身上的军挎差点兜倒队伍中间的孩子。

售票员:“你干嘛呢你,排队懂不懂啊,瞎挤什么啊!下去”,说着便从售票座位上站起身来,想拦住这个小伙子。

小伙:“大姐,别拦着我,我媳妇生啦,我得赶紧去。去晚了,我儿子就凉了!”小伙子气喘吁吁的对售票员讲。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挤啊,没看人家都排队呢吗?你儿子凉了,怎么个话儿说的,难不还死了不成”售票员的一句话惹怒了小伙子:“你们家才今天办丧失呢,瞅你这丫头,新来的吧,怎么说话呢你,连老子是谁都不知道,下次找你们车队长好好告你一状。什么人啊,整个一新兵蛋子。”

两个人怒目相对,后面的一位年长的乘客急了:“小伙子,人家大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小伙子:“怎么了,我有急事,媳妇儿生孩子我得赶紧去医院瞧瞧,再不去我们家老太太非活剐了我。”

人群中这时有人插嘴:“哥们儿,媳妇儿生孩子你不在医院陪着,还在家睡大觉啊,不是养小儿呢吧。”

小伙子掳了掳袖子:“孙子你不服是吧,有种咱单挑,就你那怂操性,我他妈抽死你。”顿时小伙子的骂声激起队伍里所有人的挤对。公共汽车站发车的铃声已经响了,乘客还没上车。

司机跑到车门一把拽下了那个小伙子:“同志,请你文明一点,这是头班儿车,您别耽误了我们发车,到后边儿排队去。”

“你丫算干嘛地的呀,该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敢在爷爷脑袋上拉屎,你们是不想活了,我操你个八辈子祖宗”说着就要伸手扇那司机的耳光。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自行车铃声,“起开,起开,都起开”从车站后面来了几个人,看上去都挺年轻,其中一个小伙子:“王哥,怎么了,谁招你了?”原来刚才挤车的那个小伙子姓王,很多人都叫他“小国子”,大名叫“王国庆”是农机站的工人,后面来的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同事。“你嫂子生了,我这儿着急去三院,这丫头片子骂我儿子要死了,我正想抽丫的呢,你们来的正好。”

骑车的几个人中有一个个儿不高,胖墩墩,块头儿不小的,大名“海浪”。是德胜门外有了名的痞子,文革时因为岁数小,跟着当地造反派头子每天出来搞武斗,祖辈在天桥打过把势、卖过艺,学过些野路子,因为常纠集地痞流氓滋事,文革后被判进了几年大牢,刑满释放后被街道安排到农机站再改造,和王国庆是铁哥们,打小儿在一个学校长大的,平日里又好经常一起喝酒。遇上这样的事儿,肯定要出来为哥们儿拔份儿!

“国子,有我在这儿呢,谁敢动你一根汗毛儿,我让丫明天去西天取经”说着就朝司机踱了过去。“海哥,是我,德子”这时司机连忙点头弯腰。“你丫是吃了驴屎了吧,连我大哥你也敢动,你个小丫挺的”。海浪仰着头儿,叉着腰,好像又回到了当年武斗的时候。

王国庆:“别理丫的,他没怎么着我,后面那孙子别让丫跑喽!”说着小国子就伸手去指刚才骂他的那个小伙子。只见那小伙子头一回,拔腿就跑。另外几个骑在自行车上的人,连忙要去追。“别追他了,就一龟孙子,吓的他尿裤子。今儿哥有喜,可别冲了喜气。得把车都撂一边儿,咱跟着哥上医院看看咱大侄儿去。”说着几个人便把自行车往车站边儿一放,三三两两的就上了车。

司机没了声儿,一个劲儿的哈嗒着几个大爷们上车,后面的乘客似乎也静了许多,看着一帮好似土匪的小年轻儿谁也不敢喘声儿大气儿,生怕惹麻烦上身,也跟着都上了车。车终于开动了,车屁股冒着的黑烟一时消失在车站旁的马路上。

售票员瞥了瞥眼这几个:“买票,到哪儿啊?”小国子“三院,这几个的票我都买了”,他狠狠的瞪了一下售票员:“丫头等你生孩子的时候,你爷们儿不在跟前儿,我看你还嘴硬,让你屎拉一裤裆”!她刚要还嘴又瞥了一眼边上的那几位,没敢吭声。手里狠狠的撕了四张票扔在售票台上,然后侧过身去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车外的景儿。

王国庆扶着车厢把手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哥几个边上坐下开始闲聊上了,“听说咱师傅前两天把手给砸了,不是你们几个坏包儿干的吧......”

海浪:“瞅丫王金贵儿就一脑门子气,中午哥儿几个喝了二两,还没等回农机站,这丫就告诉头儿去了,这他妈叫什么师傅,搁着早先儿我他妈早就劈了他了我。”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立马笑了起来,笑声好像要把车厢都给震列。

“别提那点陈康子、烂芝麻喽,几百年啦?可不是你玩“义勇军”的时候啦”,王国庆摸着海浪的头,然后嘴里就开了腔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嗨!就是好就是好呀就是好,就是好马列主义大普及上层建筑红期飘革命大字报,嗨!烈火遍地烧胜利凯歌冲云宵七亿人民团结战斗红色江山牢又牢”.......其他三个也跟着哼哼上了,这一班闹腾的车就这样一直往城北边开,驶向了三院。

再说那高耸挺立的北京德胜门城楼,虽不是那金碧辉煌的紫禁城,但也算得老北京一景。天空中飞着群鸽,那鸽哨声回荡在空中,与城楼外的四合院相映成景。好似老北京的炸酱面,原汁原味。城楼下的护城河上早已失去了明清时期货船往来的喧闹,河边上就是冰窖口,这里是存冰的地方,自打清朝开始这里就挖了大坑,每逢冬季就把后海里的冰开凿出来,藏于此处。因此得名“冰窖口”!

冰窖口胡同中央有一颗参天的大槐树,屹立在一个四合院的正中间,这里就是王国庆的家,冰窖口17号。院子里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正在晒被子,她是王国庆的母亲——王书海,五月的天儿还不算太暖和,但太阳地儿底下还是有些烤的慌。老太太一边往铁丝儿上搭辈子,一边喊:“黄恩光,你赶紧把祖宗牌位找出来,今天咱家大喜,顺便把咱家家谱拿出来,你得琢磨给咱孙子取个名儿了,这孩子都落了地了,怎么也得给有个名儿,横不能叫狗剩儿吧!”老头:“我正翻呢,你着什么急啊,我看看他排在哪个字”黄恩光一口浓重的石家庄口音。别看王国庆姓王,可他的父亲因为是倒插门儿,所以没有跟了父姓,早年间的北京这样的事情不算稀奇。

这个小院还有个后院,住着老人姐姐一家,不大一会后院来人了,一个个子高挑的老太太。她冲着王书海说:“咱爸死那会交给我个盒子,说等咱家谁抱孙子了,就把这个拿给孙子。还不让大家伙看,我也没敢打开过,这不小锁儿还锁着呢嘛。今儿国子媳妇儿挺争气,生了个胖小子,我立马儿想起这事来了,给你拿过来了。”

老头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家谱忙过来看个究竟,“她大姐,咱老爷子死那会子可没说有这家伙啊,这是啥啊,让我瞧瞧”。大姐忙把东西藏在了身后,“你们家你媳妇做主,这儿没你什么事,我们老王家的东西,怎么好给你观瞻。”气的黄恩光没好气的说:“我说大姐,您这就不对了,就算书海做主,那孙子也是传的我的香火,怎么着也得轮到我说了算了吧”。这时,王书海拿着扫抗的笤帚狠狠地往被子上拍了几下,顿时被子上的灰就爆腾了起来。“他这辈子养活儿子都不知道怎么养,你看这小国子,自打媳妇住了医院自己的辈子都不张罗着晒晒,看看着灰。养活这么个不争气的孩子,还舔着脸要长家,别做梦了。”说着顺手接过了她大姐手里的小木盒。

盒子是拿黄布包裹着的,巴掌大。上面雕刻着一些满文,她没有看懂,便翻过来调过去的找钥匙,盒子底部有槽,一个小木板插在上面,她随即一拉,钥匙从里面掉了出来。她赶忙用钥匙打开那把锈迹斑斑的铜锁,锁打开了,三个人一起往盒子里看。“我说怎么那么轻呢,原来就是这呀”王书海把存放在盒子里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拿出来,把盒子放到地上。小心翼翼的打开那都快发了黄的宣纸,三个人定睛一看上面写着“契.....京北鹿圈王......雍正...年”

虽然三个老人都识字,但看到后面的时候都有些似乎摇晃,再打开另一份也是地契,只不过是卖地的契约,上面还清晰的写着宣统.....年.....此地.....

王书海:“这是咱祖上的地契,爸怎么留着他,我倒是听咱二奶奶讲过这事,无非就是咱家原先是京城一望族,德胜门外十八里。可这是早八百辈子的事了,这老爷子怎么那么在意,还传给重孙,这年月管个什么用啊。两张破纸,不当吃不当喝的。”

三个人没有好气的进了屋,五月的风说来就来,带着柳絮。一阵风刮到院子里,颤颤巍巍的被子被刮到地上,院子里掀起了轻轻的尘土,王书海连忙跑出屋把被子担担又挂回了铁丝上,便返回屋和两位老人聊天去了。

院里的大槐树上飞来了几只喜鹊,喳喳喳的叫着,在树枝上开上了会。槐树枝条随着轻风摇动,喜鹊们也跳上蹿下,院外响起了清脆的铁竹板的声音“磨剪子嘞,镶菜刀......”鸽子哨声传来让这个胡同平添了几许热闹,胡同外人车声、自行车的车铃声让德胜门城楼成为了唯一的“听众”。

2009年2月28日星期六

CCTV“裤衩楼”的风水局

裤衩烧鸟,反思风水局


这个月十五那天,在深圳相约几个酒友酗酒,席间大家闷头喝酒,我则高谈阔论给特区人民上上政治课,更不忘科学发展观。大家听得起兴,不断往俺嘴里灌酒。正当喝得五迷三道之时,电话响了,一看是俺家明星,不敢怠慢赶快接听。此前,因俺多次回深圳探家而没有及时接电话遭得俺家明星狂包电话粥1个多小时而不放,可怜的苹果差点成了熟地。


接起电话,那头大喊:“北京着火啦!北京着火啦!”靠!当时立马晕倒!席上安静如死寂,于是我说:“啊?家里着火啦?”害我一身冷汗,心想:“鱼缸灯也关了,加热器也关了,已经任由鱼儿死活了怎么还来得着火”!后来才得知是CCTV“裤衩”失火,我便大笑到:“既然裤裆着火了,那鸟还在不?”那头形势也不太清楚,原来是来吓唬我的,气煞我也!


酒过三巡找了司机来开车,后来如何上得的床便不知道了,唯有记得着火这事。我这人从不好事,也不嚼舌头,更不八卦。不过这CCTV的大事,应该算得上我党大事了,作为我党培养了多年的年轻人,怎么不关心国家之大事?于是上网查看!


没想到裤衩的确是没有着,但北配楼着了,也正如我所说,看来是裤衩里的鸟着了。恩,火大了!




以前这楼没建成的时候,经常陪同俺家明星行走于东三环,一到国贸桥附近,她便介绍俺家伯伯曾经在这里的办公地点,好让我知道这是北京的曼哈顿,未来也找准目标踢踢这里的大门。

CCTV新址据说是张曼玉男友设计,后来我曾经说过,估计是看曼玉底裤看得太多,否则怎么设计那么缺德,CBD寸土寸金,好好一块地方,偏偏弄得次建筑中间空空如也,难怪让人“想入”非非。后来我曾扬言,来年我策划一次F16穿越CCTV新址主楼的馊主意。



CCTV新址主楼


着火的北配楼

后来俺家明星提醒俺说俺曾经说过一句话:“我说过,你看那CCTV大楼主楼好似裤衩,其实是个《口》字,再看后面那楼满是个《人》字,在正南方向看似乎是个“囚”字”。


去年装修,于是补习了大量的居家风水,通过我的学习,看出现在俺家明星租住的小房是“穿心门”且门开的方向有些相冲,怪不得她与她父母间总发生争吵,原来是“穿心门”作怪,于是我摆放了镇宅之物,稍稍有些化解。门的开向为“左青龙”“右白虎”,如若宅内的门左右混乱,则是龙虎之斗,难有安宁。于是她的新家很多门我只装了门套,而留了卫生间“左开”卧室“又开”,卫生间为水为龙,卧室为静唯有虎镇。于是白虎对青龙,不让卫生间的污浊之气进入卧室,以此保得健康。

穿心门的方法则用吊灯解决,似法器,也似破局、镇局,将几道门狠狠压住,谁也不得作乱。俺的新家装修制造了一个走廊,廊顶则挂一艘皮划艇,船头向内,一来调理风水,二来人在船下意为在水中,我火命则缺水,虚水则不冲我的火。船尖正对廊头卫生间将污秽之气冲掉,两套房子颇费了一翻心思。

人们总说迷信不可取,但关键是风水并非迷信,虽然科学无法解释,但不可不信,更不可完全都信。
比如CCTV这个新楼,去年就被喻为最烧钱的建筑,结果怎样,真是烧掉了白花花的RMB。唉,这叫一个心疼。十五放礼花,没得不对,但有些领导干部没有认真学习锦涛书记的科学发展观,搞出如此不科学的事情,你看看好好的一栋大楼就这样成了911。



这个《囚》字也是风水局当中的一大忌讳,怎么鸟巢、水立方都让大师看过了,这个就没人看呢?难道这局就破不得了吗?还是一句话,CCTV嘛,可以理解一点。现在还没有传出某领导下课的信息,但没了那几十亿,到底谁在滴血?

破“囚局”则有一利器,就是在口内四处安放四个破局的葫芦,但细细一想这么好的楼哪来得如此大的葫芦呢?看看未来的结果就知道最后如何破局了,这个局必须得破,否则更不安宁。北配楼已经烧得很厉害,如若不是钢结构好,早就成为坍塌以后的双子塔了。高温后这些钢结构如果不加固未来这楼也是一滩豆腐。炸了就留个“口”字,岂不是倒霉透顶。

凡方型的建筑只要中间留口,便容易成为“囚”局。如房屋吊顶,如吊出个口型且镂空分层,很简单拿葫芦破局吧。


这裤衩难说了,以后估计可看出这囚字的尴尬了。唉,一句话——别不信邪!

2009年2月18日星期三

刘伯伯的话我与大使记心上

刘伯伯的话我们永记心中
刘伯伯——全名刘国生又称光头老刘,他的夫人谢晓虹女士是桑兰的“妈妈”,虽说桑兰亲父桑史胜、母陈秀凤养育了桑兰,但桑兰与刘伯伯夫妇有着更多的缘分,似父母、似师长、似朋友。我老黄从不拍任何人马屁,但刘伯伯一家是我十分敬重的,因为为人,又因为对我家明星98年的恩情......98年的事情我是不会多提的,因为这老两口从不求任何人歌颂,也不求任何人理解,重要的是桑兰长大了,成人了,懂事了。
我与这两口子认识是2007年,结果不想认识的第一次见面因为贡院一场大火推迟了几天,我是天上火命,总想是不是因为我的天上火烧了二老的造化,但细想起来我哪有那样的威力。认了谢晓虹当干妈,为什么呢?第一面见到,似乎与我的母亲雷同,而刘伯伯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吓傻我也,分明都快当我爷爷了。不过经过几天的交往慢慢的适应了这位“爷爷”,虽说年长我许多,但也不乏让我感觉到他的年轻,甚至比我还要“调皮”。我很是喜欢!
2008年的7月我与明星前往米国,与二老共同生活了许多天,很是怀念。那段时光是我永生难忘的,每日清晨刘伯伯总要叫我们起床,然后我给大家煎蛋,不知煎蛋技术如何,但总也算没有剩下。我喜欢吃刘伯伯烤的牛扒,刘伯伯也喜欢我做的菜,一家人其乐融融。只是阿姨的小儿子阿木那时候要去上班,否则拉上他一起和刘伯伯钓钓鱼,这是我认为给老人最好的休闲方式。
可刘伯伯偏偏喜欢上网,喜欢写博客,而且很是勤奋。甚至我们大家都怕影响了他的身体,毕竟他能健健康康是我们大家的诉求。不过说句自私话,刘伯伯一日不写博客,我是很寂寞的,我就喜欢看刘伯伯写的博客。无论写什么,滋味都很深,韵味都很足。俺家明星也偷偷背着我偷看伯伯博客,她说那是个未知的世界!我很是惊讶
今日看到伯伯给我的留言(留言全文省略),我觉得伯伯说得是肺腑之言,也是我很困惑的。这体彩请什么代言人,要想博个风头大可请章子怡代言,嘴咬彩票,劈开大腿,新闻林立不也求得个暴光?看了刘伯伯的留言我也在深思。今日开奖有体彩中心领导坐陪,也谈到体彩、福彩的竞争问题,先从销售网点再到从前发生的大案。我此前曾看过光头老刘的彩票档案,谈论中我觉得刘伯伯字字在理,夫妻也是名副其实的“彩票夫妻”。
开奖过程中,在后台我曾与彩票中心某处长谈论销售问题,福彩与体彩去年相差200亿的销售,的确存在网点少过福彩的现象,但同坐的女同胞则说“我们体彩出的事没有福彩多,但每次都很大”,我则提醒他们“中国只此两家彩票,竞争在所难免”,另外体育彩票失去公信力也是案头的事情,为何闹的如此之大,还未大过福彩,原因只有大家心里明白。处长点点头,他说:“我们现在重视品牌,我们也珍惜现在,XX做我们的代言人也是我们的荣幸”。
我则反思“XX代表谁呢?其实答案很清晰,即代表她自己,也代表广大彩民,更代表这对彩票夫妇,谁培养的,就是谁的根!”
刘伯伯一句话让我审视今天的整个开奖过程:
今日我与俺家明星7点到达开奖地点,进入大厅后被要求“搜身”,明星的电话在车内,结果我的电话被扣下,并要求过安全门,接受安全检查。脖子上都要求挂牌!进入抽奖大厅,开始化妆,身边吧保安、工作人员在一旁守着,新式摇奖机被盖了布。不久后公证处的工作人员进入大厅,随后被邀请来的彩民也进入大厅,所有机器在大家众目睽睽之下试运行。两名公证员将彩票机所需的号码球放入机器中,这个过程摄像机一直跟拍。
我的照相机也不得带入大厅,很遗憾没有留下“证据”。直到明星化妆结束,所有彩票机准备妥当,在彩民、观众、公证处人员的监督下准备开奖。此间出现了小插曲,因为是新上的摇奖机,所以公证处人员再次询问,但询问内容不得而知,因为距离太远。所有与开奖嘉宾、主持人无关的人员一律在线外守候,不得进入圈内。
大厅中有一个人引起我的注意,一个黄毛老外手拿照相机站在圈外,也挂着工作人员的工牌。后经我询问是那家摇奖机生产商的代表,据说是家法国公司。这家伙被保安和工作人员看的牢牢的,不准进入圈内。我还在想,啥时候中国体育彩票能踹开这些老外,自己单干。看看22选5的国产机器再看看老外的机器,不禁赞叹,中国制造哪点不好?
开奖过后我与明星撤离,就此这一期体彩开奖完毕,回来看新闻,居然俺家明星又开出1千多万的大奖,一注来自浙江、一注来自新疆。明日我要写博客让这两人为中国体育公益事业做点贡献,中了奖不能违背了买彩票的初衷,也许我是强迫,但发了财怎可能忘记了那些需要帮助的运动员?
刘伯伯的一席话提醒了我,未来我与明星要履行指责好好看护当年老两口苦心经营和拓展的体彩事业,也许未来我们当不了这二老的接班人,但我们可以继续延续他们的梦想,多为体彩事业做贡献,让广大彩民多多支持公益事业,也为这个国家的体育事业发展多一条路。
有人总说我伯伯在体彩上赚了大钱,可他们从不提他们为体彩付出了多少,为体育付出了多少,从亚运彩票到后来的电脑体育彩票,这是很难用金钱来衡量的。张某某的落网是咎由自取,作为一个总局培养多年的领导干部,我深感悲哀。倘若他不落马,那些个“阴阳人”不玩完,这体育世界怎可能消停,中国体育怎可能是一片净土;中国体育彩票怎可能在未来重回公众的视野,又怎可能奖池过亿?恐怕也成为了某些利益团体的工具。
我是不怕丢官、掉脑袋的,因为我还小,等着我的还有田园生活,哪怕学着伯伯做个木匠。但今天偶尔发现体彩中心某处长也是光头亮亮,看来也是受伯伯影响了(开玩笑,另是本人揣测)。说实话,我乐意体彩有好的发展,未来体彩也要支持体育公益事业,我是有私心的,为俺家明星的未来也为中国无数体育人的未来。至少这是一份小小的保障。
NGO,今天跟体彩中心的人讲,我不希望他们再和某某没有信誉的NGO合作,希望大家出钱,出彩民的钱多做一些看的见摸的着的好事,让社会也知道这就是体育彩票,也是大家的光彩。
这篇博客也不光光是回复我的伯伯,也是讲给所有的体彩人,希望你们兢兢业业,把体彩当作自己的光彩,做些大光,大彩的事情。出事不可怕,可怕的是再出事,而且出多大的事都无法预测,只有踏踏实实做事,为是真理!广大彩民才有福喽

2009年2月16日星期一

从今天开始重新买彩票

我的“买菜”经历
如今挟“大使”以买彩票







这辈子从来就没有少做过买彩票能中奖的梦,记得80年代末北京正在筹备亚运会,大街上见到有人开着130(北京130小货车)摆个地摊、拉个横幅卖彩票。说实话那个时候跟着父母上街看着那么多人都在买奖券(那时候叫奖券),那叫一个热闹。尤其是周末,商场门口车水马龙,车上的人不断用喇叭喊话,那阵势快赶上当年卖冬储大白菜了。


即开型彩票那时候是主流,一个方方正正的纸盒子里整齐的排列着一把一把的奖券,买的少的都是从卖奖券的人手中一张一张的抽。旁边就摆着奖品,大到冰箱、电视机,小到电饭锅、高压锅,最差的也有饭盒送。后来奖券卖的更加火爆,夏利车、摩托车这些个在常人看着都掉口水的家伙也悄然的成为了奖券的奖品。




我那时候还是个半大孩子,哪里懂什么是彩票,经常在中午放学后偷偷跑去看热闹,因为总有传说谁谁谁中了辆自行车,谁谁谁又中了个高压锅,就连我家邻居那屁大点还没懂事的小孩都中了个牡丹牌电视机。




于是,总也想自己买买试试,可是那一穷二白的小孩哪来的钱买奖券。大人一般上学前会给个三毛五毛当个零花,买个豆浆、油条之类的。那阵子早餐不吃、冰棍不买、汽水不喝,生生的攒了2个多星期才攒够了5块钱。立马跑去街上买了2张2元的奖券,揭开封口处(那时候有些彩票还没有覆盖涂层不能刮,只能撕。)拿着奖券跑到兑奖的地方比对获奖规则,真是气煞我也,饿了两个星期的肚子啥也没得着。后来方才知道奖券是不看人的,你认识它,它不认识你,面子不会给。看着那些人手里拿着一把一把的奖券无一中奖,心里自然也就踏实了,不过肚子可是挨饿了2个星期。




从那时候就只去看热闹不再买奖券,知道那是大人们玩的东西。偶尔有一次也是去那儿凑热闹,一个人手里拿了一把彩票,一个一个的撕,撕到最后他手都疼了,只见他摇摇脑袋把彩票扔了一地。我在想:“彩票虽不是钱,好歹也是个画儿,捡起来还能当洋画儿拍”,谁曾想,这一张一张的看过去,其中有一张似乎有奖,一路跑去兑奖,果真有奖了,还中了个不锈钢的饭盒。拿上奖一溜烟儿的跑到学校,生怕谁看见了,那叫一个忐忑,跟做贼差不多。

学校里都教唱那么一首歌“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就这歌谣在我脑袋里整整嗡嗡了一天。最后小脑发达的我终于说服自己,“反正警察叔叔又不要饭盒,要是下次捡到钱我一准儿拾金不昧”。



把饭盒藏在书包里带回了家,父母见到便问个究竟,于是说捡的结果被老爸足足暴打了10分钟有余,幸好没说是去买彩票而后又捡了彩票。要不他那暴脾气非得剁了我的手不可,咱也够实诚,当然是捡的嘛!无非是捡了个新的。





2002年后流行足球彩票,那时候的我正给国内某著名足球明星做经纪人,自然对球有所钟爱。不过我不太喜欢沾染那些低下赌球的事,开始热衷这足球彩票。起初买了很多,总是结果猜的就差一点点,但看着一个一个500万被人家拿走,总心中有所不甘。家里还专门买了足彩软件,但每期这破软件还没我预测的准,一气之下网络上到处找“彩经”。结果那些个专家都是说屁话,尤其是央视那几个家伙,整个就是帮着足彩误导革命群众,一咬牙电视也不看了。


后来晚上闲着没事做,看看人家赌博公司开的赔率,才知道赔率有欧赔,or还有澳赔。看看那些“港耸儿”(内地人喜欢这样叫HK人这个,因为抠门透顶)的推介其实也是狗屁不通,那时候真想问问当年我在深圳遇到的那个所谓“澳门黄金赌场的董事”这球经当中的奥秘,可是有谁肯和你讲真话呢?当年“假A”不开彩,要是开估计我期期都中奖,可这体彩偏偏是没有甲A,全是意甲、德甲后来还增加了法甲。这可难住俺了,要想偷鸡也得有米啊。就我这样整天想投机倒把的人总是不会想走弯路子的,干脆咱自己研究研究这中间的奥秘。



功夫不负有心人,从最早比对澳门赔率到最后看穿欧洲赔率里的玄机,我发现足球=真他妈假。比如威廉希尔公司开出的1.72 3.2 4.33这个赔率里就有重大玄机,一般赔率低的那边都是强队,但另外一只队就未必实力相当,可是总有充当克星的。在这个盘口会出现一些大冷门,而赌博公司为何开如此的赔率呢?于是数学家告诉我们这是概率,也是统计学当中一门大的学问。这正好是我的强项,别看咱舞刀弄枪的干了十多年的击剑,可小的时候也上过奥数参加过华罗庚数学大赛,虽然成绩一般但这点珠算难不倒咱。



概率有加法公式和乘法公式,于是我花了好几个晚上研究欧洲赌博公司开出的赔率,赔率其实也是概率,如果把赔率倒算到概率不就解决问题了?式过了无数种方法运用了很多数学公式,甚至把小时候的鸡兔同笼问题都拿到这里面用了,后来还是没有研究出所以然。偶尔一次在电脑前发呆,发现很多场次的比赛开的赔率一样,但结果基本差不多。于是我用了一个公式最后得出的数字记录在本子上,以 3 1 0 的顺序记录,最后标注赛果。



这个公式让我找到了一个小窍门,就是把赌博公司的赔率变为小于2的数字,甚至有正负数,这样更加直观的和球队实力对比,再加上数据库统计了上百场比赛结果,就有了参考。于是每次足彩的场次所对应的欧洲赌博公司的赔率我就一一算出来,然后去对照以往上百场的赛果,其中发现很多结果很好玩,有的是31,有的是30,还有的是10,更有310的。最有趣的是在03赛季出现过就只有1的结果。按照这个规律我开始模拟买足彩,每一期我都会挑出来一个结果然后减小投注往自己认为最可能的结果上买,结果每次买的结果和预测的误差不大,只不过有一些场次因为没有下大本钱买复式而无法中奖,还有一次我花了六十多块仅差再猜对一场就可中二等奖,从那次开始我下定决心,并将自己的预测推荐给朋友,他们也都认为我很准,并说我是黄大仙。



一个人的子弹不够多,大家一起合买是最划算的,倘若中不了奖每个人损失都很小,但增加了中奖机率。有一期我研究了整整一个星期,最后在一场AC米兰和国际米兰的场次上迟疑了,历史数据显示是1、0的结果,也就是国米胜或平,而多了这一注复式就要多不少钱。于是偷偷的给最铁的哥们买了一注,512块钱的复式,并告诉他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周末到了比赛开始我们就聚在一起看电视,买的彩票的第一场我们就挂了,我选的3,结果是0。我则后悔不已,翻翻本子上显示就是30的结果,而那时候为了减小投资不得已还是相信了主场。后来的比赛大家也没心思看了,朋友家客厅聚集了男男女女总有十多人,客厅的三台电脑全部被女人占满,凑过去一看原来在看限制级,于是觉得火烧火燎,拉着几个哥们到他家楼下喝小酒去了,一通烂醉过后大家睡到日头下山,夜猫子上山。忽然想起兑奖的事,拿着彩票对着电脑惊喜的发现除了第一场挂了以外剩下全都猜中。我这辈子想都没想过中了个奖,大家伙乐坏了,一个劲的说我这个大仙很灵。



那一晚饭是在昆仑吃的,共花费2000多元,但毕竟知道中了个二等,到底奖金多少呢?大家总去想1等奖都是500万了,你说二等奖多少钱。“管它呢,反正中奖了,活这么大终于中奖了,好歹也算个喜事”哥们儿们都如此说笑。等到了第二天开奖,2等奖8700多块。俺们又是泄气又不得不庆幸昨天晚上没吃多少人民币,好歹净赚六千多。怀揣着彩票叫上几个哥们去了北京体育局,一上楼就看到同事,问我是被哪阵风刮来的,一听说我中奖了,哥们儿眼都绿了,估计以为我中了几百万呢。

到体彩中心窗口交了彩票,做了登记,体彩中心给了一个中奖的凭证,那意思就是两清了,钱拿走彩票留下,幸亏旁边没记者,要不这饭局估计应付不过来,而且这银子也不够花。

从那以后我坚定了买彩票的信念,但是难题又来了,越想中奖就越想保稳、保本。后来发现足彩要想中奖不是我等可以承受得起的,我这推算了一期一期,最高最稳也要好几十万,这可不是买黄金、买地皮,万一不中屁都没有了。后来03年赶上北京非典,闲在家里整天和GF你看我我看你,要不就是做做床上运动,生活又回到了原始社会。每周都买足彩大赢家这个报纸,上面有一则广告把我吸引住了,有一家公司负责足球彩票专业“缩水”,这个缩水就是说把一张大复式的排列组合方式中的不太可能出现的排列组合删除,比如1、1、1、1、1、1、1、1.........这样一来又让我看到了一线曙光,那一期足彩经过我的推测复式票所有场次我都填了3.1也就是说,所有足彩的场次主场都很强,拿到缩水公司缩水那公司的人跟我说不太可能没有0,缩水后的结果是2000多元买这一期,GF是苏州人十分小家子气,心疼死了,回来的路上把彩票攥的死死的,生怕被我搞丢了。

那个周末为了不让自己受刺激,商量着跟GF在开赛前给家里大扫除,电视则是关闭状态。正当扫除进行大半,我那哥们儿打电话来就问:“你发给我的大复式你买了吗?我说买了,不过缩水了,他在电话里大叫现在都快下半场结束了,你那前面的8场全都中了”,我平和的劝说他不要痴心妄想,不到最后笑还有点早。第二天最后的比赛开始前,我的心都在嘭嘭跳,心想:反正买也买了,不看也痒痒。结果那比赛看的,心都到嗓子眼上了。各诸侯无一进球,几个频道来回换,网上看视频都是大零蛋,可能是他们集体得了脚气。90分钟结束那一期足彩足足出了9个平局,从前GF总是说我有病,根本中不了奖,还整天瞎研究,那期所有场次结束后她第一个跳了起来,“LG中奖啦,中奖啦,9个1这回1等奖也得500万啊”。按照缩水公司的规则,就是在缩水前必须要猜中1等奖,这样缩水后就可至少保一个二等奖。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我似乎是这世界上最最牛A的人。于是拿来200多张彩票两个人反复查对,可是找了足足一个小时,居然没有发现一个奖,我不相信女人的眼睛,自己拿来一个一个的对,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这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那头的哥们都要疯了,一个劲的让我马上出来请客洗澡、捏脚。我气不打一出来“中个屁,这他妈公司就是一帮骗子”

按照缩水公司和我签的合同上明确了那一期我猜的结果,并说明在猜中一等奖的情况下没有中二等奖该公司负责赔偿彩票钱和缩水手续费。妈的,跑到那公司大闹一场,跟我杠头的那个小子低着头,估计他怎么也想不到站在他们面前这哥们倘若可以花8000多块买下那期就已经可以成为百万富翁了。悔大法了,拿上赔偿垂头丧气的回家了。

那一期距离我开始研究足彩赔率已经过去一个赛季,而我也对足彩失去了信心,后来在深圳经朋友介绍买过几次澳门的单场,因为毕竟按照这个公式只要心不野,不要场场都要上手,看准几个稳定的赔率记录其实也可以有所收获。



后来总结这个赔率有时候也许就是一种概率,不过我是把概率缩小了一些,如果说到波胆有时候这个公式是无法套用到每一场球赛当中的,比如澳门开盘是上盘,而数据库告诉我是3、0的结果,这场球就没法玩,但有一场波胆是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法国杯,巴黎:里昂我波胆买了平局,结果比赛踢到87分钟时踢平,那一次如果我没记错澳门开的是上盘,而我也跟了一个上盘。这样下来一场球虽然投入1000元(俗称1B),但是收获则是几倍。后来的一年中我痴迷于C球,后来直到整天不务正业,一门心思想靠赌发财,结果赚的不多,却把GF给吓跑了,直到今天俺还在后悔。

彩票和赌之间只差了一小步,而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莫名其妙的离开了彩票和C球。直到现在也没有再买过,偶尔看看球赛,也算算赔率,但数据库没时间弄了。因为赌博公司的赔率不可能一成不变,总会变换手法,而我也没了那个闲心。曾经想将这个公式找个搞软件的人一起来开发,可以让彩民在预测方面有更加可靠的依据。可以看出足球比赛的“晴雨表”。后来因为不是做IT的,也因为没那么大的开发能力就扔在一边了。



前段时间体育彩票中心联系我希望某明星可以做他们的形象代言人,并告知我局领导班子已经认可,可是看看那其他几个代言人,偶还是不太乐意答应,说实话一堆没有“包装”的金子再好放在那里也是铜,反倒怕掉了俺们明星的价儿。但后来仔细想一想,这体彩好歹也是个社会公益事业,好歹有个公益金,好歹以后我们的基金可以仰仗体彩的公益金,于是答应下来。








今天,我携大使来到办公厅,开了发布会,看到其他5个代言人,仲满则是俺的小兄弟,王勇峰更是不用说是俺敬重的老前辈。可是再一看何雯娜、杜丽等人连妆都不化,咱好歹给明星花大价钱请了个电影频道的化妆师,好歹咱也得化化妆啊,不但尊重别人,也是代言人你的责任啊。别总觉得自己应该是大牌儿,这大牌儿可是靠包装的。俺心中在想,体育彩票聘请形象代言人这事按说可不是小事啊,怎么允许他们素面朝天就来了,形象不好对体彩的销售可是有直接关系的啊。素面朝天未必是真是本,形象大使就是媒介,大家可要通过看他们的脸听他们的话买彩票的呀。



发布会上遇到一些老朋友,这冯处也去了山西挂职锻炼,看来比我年长几岁就要升迁了?此间和他谈论了一下体彩的近况,并介绍了一下这次去美国一家公司参观后的感受,得出结论这样的机器放在中国是怕砸的,看来体彩中心对广大彩民了解不少。



中午一同和央视5套名嘴段暄还有明星们陪中心主任吃饭,得知魏主任以前是搞足球的,并透露未来足彩还是要搞起来,我与段暄你唱我和的聊着足彩,弄得桌上女将们无插嘴的余地,只好闷头苦干。我与领导吃饭喜欢扯闲篇,但有时候也分人,说不准会语出惊人提一些合理化建议。看着体彩公益金这些年没少资助,我则建议他们与希望工程合作,现在国家新农村建设校舍和学杂费都国家包了,可孩子们缺电脑、缺体育设施、器材,不如体彩和青基会合作搞一些项目,俺家明星常年为希望工程奔波,深受团口领导喜欢,所以如此建议也是实为抬高俺家明星的身价,强调她的巨大作用。

领导连连点头,席间多人认可。魏主任则更加语出惊人:“青基会是教育部的吗?”旁边人则答:“是团中央”。看来我这个青基会聘请的顾问是没白当,还记得秘书长当着大家曾说过我是青基会的经纪人,今天没白吃这顿饭,我将青基会的普及工作做到了实处,希望希望工程可以得到体彩中心重视,未来可以给孩子们送去更多的篮球架。

得到通知说让明星明日到丰台体育中心开奖,明日的“排3”“排5”和七星彩要用新机器摇奖,看来我也得去买一注了。朋友总说俺家明星是俺的幸运52,明天我也试试手气,来它20元的。就当为贫困地区的孩子们做点贡献了。



时隔多年买彩票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今日挟大使以买彩票也是支持大使的工作,也真真正正地积德行善一次。看来,彩票还是要这样买的。

卖的和买的,都是一脸的笑

2009年2月15日星期日

二环十三与二环“十三点儿”

二环十三带给我的思考





记得北京曾经有这样一则新闻《二环十三郎的生死时速创北京公路速度最快》,起初看标题以为是北京首发集团又出个拼命十三郎,要把北京公路建设速度提高。可是仔细阅读,出现的十三郎并非我所崇敬的三郎,这位十三郎是在北京的二环路上驾车并且创造了单圈13分钟的成绩。13分钟北京二环路开一圈,而且是在晚上8、9点钟的时候。我地个娘唉!







我最早接触汽车是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父亲在北京的一家汽车厂做车间主任,早年在北京某家机动车检测场干过好多年。记得那时候总觉得老头很牛A,检测场大大小小的官没有一个不把他哄上天的,来检测场少不了车有些毛病,那时候的国营汽车修理厂基本被检测场垄断,路边都叫修理部,而七、八十年代华沙、上海、北京212这是最多见的小轿车了,路上车少而且能开车或坐车的人基本上都是那个时代的贵族。本人有幸在出生那天老头利用“职权”给我叫了辆伏尔加轿车把我和老妈一同接回家,很多年后我长大成人,老爷子告诉我:那时候想你一出生就能坐上小轿车,伏尔加是那时候的奥迪,基本局级以上领导干部的座驾,可没想到你小子现在连个“门插官儿”都没当上。那个年代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十几年了,谁想过有私家车啊,怕想过也没有那个机会。

(上图为二环十三郎)



私家车是上世纪末开始兴起的,那还得托邓爷爷的福,下海的下海、摸鱼的摸鱼,从个体户、万元户再到暴发户,中国人有钱人开始多了起来。皇冠、尼桑......这些日本车就像当年倭寇似的开始泛滥,上海、华沙、伏尔加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我们家老爷子那时候很是吃香,人家的橱柜里都放满了锅碗瓢盆,而我们家则是烟酒林立,从阿诗玛、希尔顿再到大中华;从西凤、杏花村再到五粮液、茅台,日益见多起来的烟酒把老头的肚子都快惯坏了,家里烟酒多了,自然来的人也多了,多是些被母亲称为“狗肉朋友”的人。



我父亲有一句名言:“别看不起没屁眼儿的臭虫”,虽然不明白他为何总说此话,但能感觉到一个小人物、小把戏在如此的浪潮中得宠,又在如此的环境中蜕变。因为他修进口车的水平一流,也因为那时候修理汽车尤其是板金方面的活都是纯手工,不像现在电脑烤漆、电脑检测故障......那个时候一水儿都是靠人。所以技术都掌握在人的手里,多一锤子少一锤子就决定了这辆车的命运。再有就是车是稀罕物,甚至拥有它的人将车供奉为爹娘,每日出行估计要给车行大礼并要翻翻黄历,若要遇到问题,车修个十天半月不说还要搭上无数人情,少则送烟酒多则送金银。

小的时候听父亲说女排有个明星曾经也来他这里修过车,是赫赫有名的杨希。我曾记得是一辆没屁股的法国地平线,至今车中还有一把钳子还珍藏在我的工具箱里。说实话那个年代就没见过如此精致、漂亮的钳子,比起那鱼头钳可是漂亮许多,而且耐用,20年过去这把钳子还依然可以用。老头那时候总显摆这把钳子,据说车门是电动控制谁都打不开,他一上手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钳子也成了老头的战利品。“拿它一把破钳子不算什么,他们还得求着你拿呢!”,好烟、好酒,好待承就是那个年代顾客们为得到服务而付出的代价,而且心甘情愿。
八十年代末老头被安排去了一家汽车制造厂,因为在检测场时技术出众被拉去做车间主任后来升到副厂长。那时的汽车生产车间已经有了流水线,正如美国福特公司当年生产T型车的车间一样,我那时候有幸经常去参观,而且开始接触汽车,10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学会开动汽车,并成为在同学中炫耀的资本。

母亲在我上六年级的时候辞去了某体育用品公司业务主管的工作,自己开工厂去了,并主营校服和专业体育比赛服装,90年亚运会和亚青会时狠狠地赚了一大笔,工厂从几十人发展到上百人,而那时候我的家里有了一辆丰田牌面包车,这车又拉货又拉人,逐渐的我喜欢上了汽车。父亲是家里唯一会修车的人,但他不开车,于是母亲聘请了司机,而我会经常拍司机的马屁,就是为了过过车瘾。

九十年代末我参加工作,买了一辆摩托车,成为了有车一族。而母亲承诺多年要送给我一辆小轿车的诺言到今天都没有兑现。于是为了买辆汽车,我放弃了做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另谋高就。起初我在体育总局一家公司做事,工作很辛苦,不但要写策划还要去拉赞助。干了许多年,跑了许多年,最后因为工作性质不断发生变化,那辆摩托也不骑了,最终送给了小偷。新世纪的开始给我的人生带来了许多变化,从一个职员到“人贩子”再到体育经理人,这一路走过来总有个梦想就是买辆好车。

终于2005年初攒够了银子决定买车,那时候的我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买房计划放一边,票子要用来享受,房子不当吃也不当喝,从不去想安居乐业的问题。于是挑来选去买了辆奥迪A4,后来经朋友引诱参加了一个网上的俱乐部,还成为了著名ID——战神。人们总说有俩糟钱儿就折腾,真是一点都没错,买了车学这坛子里的童子们开始改装车,一开始是想弄漂亮,到后来越来越专业,钱也越花越多。意大利产的著名刹车卡钳,BBS的轮毂、改扁平胎、改避震、改进排气......一发不可收拾。夜半三更总出去飙车,前后牌照都拆掉,约上三两个疯子就在车堆里过着一夜一夜的生死时速。幸好是没有在北京,要嘛我也要尝试尝试二环一圈到底能跑多快。





2005年底在深圳路边“捡”了个高干子女并让其成为领导,有了女人以后很少去飙车,又因为女人太麻烦太唠叨,经常出去酗酒,车开的少了,坐车多了。女人就来找麻烦了,说车改后太硬要我改回原厂的样子,于是受不起那累,一咬牙把车卖了。从那时候开始因为工作忙,也没了玩的机会,自然对车的兴趣逐渐下降,后来被朋友教训,终于在深圳购买了房产,车换成了日系为了能省些油。今天看来是一种成熟,也许车不卖我还在玩,也许把命也搭进去了。

车从前被我形容为女人,各种车有各种滋味,也是男人的玩具。看看现在身边的我的狐朋狗友们好好的陆虎典藏版不也放进了车库,人嘛总有玩累的那一天,刺激总是一时的,如若每日刺激过头,人毕竟“精”尽人亡!

看着手里的报纸,仔细看看二环十三郎,总觉得那时候的影子历历在目。曾经年少轻狂,把啥都能当儿戏,估计再过十年你让他当十三郎他都不敢了。前几日,在二环路上开车忽从后视镜当中看到一个迅速移动的家伙,呼啸而来。从我身边疾驰而过,细一看——法拉利F430,那发动机声别提有多抓狂了,甚至让我感觉到了肾上腺的快速分泌。不由自主的我说了一句话:“真是有钱烧得慌啊”。
今日清晨从父母那返回南城,途径二环路,远远的看到闪烁的警灯,知道发生事故了,我急忙减速并开启故障灯示意后方车辆减速,到了跟前吓傻我也~一辆三轮自行车被撞变形,地上一滩血迹,警察正在勘察现场,一辆汽车尾巴被撞没,后面还停了一个没鼻子的。看来是三轮车上了二环快速路正好被这两个不长眼的撞到。根据经验该事故责任应该是三轮车为主,最后一辆机动车和第一辆机动车一重、一轻。看来没鼻子的那辆车,这次真是碰了一鼻子灰,而没屁股的车这次是真被狠狠的踢了一脚。环路限速80KM/小时,为什么在最内侧车道居然还能撞上这个“二环十三点儿”呢?唉!一条生命没有了,就这样没了,实在是让人惋惜!

早有非机动车、行人在快速路被撞死的事情,而判了机动车全责。中国的道路交通法是倾向于弱者,并从人道的角度出发。可是如此的三轮车上了二环主路,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难道他也要试试三轮车在二环路上跑一圈到底要用多长时间吗?

无论是二环十三郎还是二环十三点儿,在这个城市当中我们都在和速度竞争着,金融危机了大家活得都不易,幸福就是一种安逸,活的安稳、心里舒坦、踏实。有钱的不要学十三郎,没钱的别学十三点儿。唉,人总是吃饱了就可以,就如四川人讲的方言:“好安逸呦”~!


身边如若有个爱碎嘴,整天不想安逸的女人,那比金融危机都可怕。沉默不是冷漠,表态不代表行动,结婚证不代表幸福,和情人过节未必她就想当你一辈子情人。生活就是一团乱麻,总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沉默,不当十三郎也不当十三点,小心翼翼的做个男人真难。